“夏溪!”
我喊了一声后,她兴奋转头,但一秒后又故作生气,骂我死哪去了。
我骑车在距离她只有一两米时,用脚呲地,刺啦一声将车停住,惊的她满脸诧异道:“你在耍帅?”
“屁,刹车片坏了,今天初一还没人修车。”
夏溪坐我车后边道:“那你就不心疼你的爱马仕磨出洞?”
“心疼啊,所以这不是接你来了嘛,一会我负责开,你负责停。”
“什么意思?”
我笑了一下,搓动把手,电驴嗖的一下驶离,骑了十几米后,夏溪才反应过来,叽喳道。
“你滚!我鞋也不便宜。”
“那你可以脱了鞋在地上呲。”
“你飘了软然,再敢废话,信不信我掐你!”
“哈哈,你要不怕死你就来。”
我话刚说完,夏溪双手猛然掐在我腰上,那个地方我痒痒肉最多,且最难忍,所以她掐的瞬间。
我跳车了……
……
然后,我看见我的电驴,它自己驮着夏溪,一路往前。
“啊——软然,混……”
咚~
……
北郊公园,各路摊贩都汇聚在公园前的小广场上,有卖炸串的、玩套圈的、跳蹦蹦床的,热闹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