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马琥听了却眼睛一亮,问道:
“诶,那杜沙做过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
钱潮一听连忙劝阻,说道:
“马兄,杜沙都已经死了,还打听那些做什么。”
“哦,对,哈哈,那行,蔡蹇,回头你再讲给我听……”
钱潮摇了摇头,又将那一小袋的灵石推给蔡蹇,说道:
“蔡师兄,这个还是请你拿着,不为今天你所说的这些,接下来要请你多为我留神一下关于那个田双柚还有其他田家来的人,我记得他们当中有个名为田度的,是田家现任家主田疆的儿子,那些人都不好对付,蔡师兄不必刻意的去打听,但是请蔡师兄多听一听,只要是有他们的消息,就请蔡师兄来告诉我。”
“嗯,对,钱师弟说的没错,田家的那些人的确需要注意他们,蔡蹇,你就不要推托了,既是钱师弟诚心请你做事,你就收下吧。”
这一天对蔡蹇来说倒是不错,有两笔不菲的收入,听马琥也这样说,蔡蹇喜滋滋的接过了那个小袋子,说道:
“即使如此,那在下就愧领了,放心,但有他们的风吹草动,在下一定来告知钱师弟,哦,对了,钱师弟,那个先找我的石阙,看起来倒对那个田双柚很有心思,嘿嘿,在下见面时故意多看了那田双柚几眼,他就显得有些醋恼,想来对那田双柚一定是有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