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妙善本来还在绣荷包,闻言针脚一下子戳在了自己的指腹上,疼的皱了皱眉头却难掩眼里的笑意。
就连思夏也忍不住笑出声,这话摆明了是说给这位堂姑娘听的嘛。
最后云落霞黑着一张脸,啪的把那支蝴蝶步摇丢回去,然后头也不回的出了云妙宜的院子。
云妙宜哼哼两声,在阿姐怀里蹭了两下,感受着软绵绵的触感,眯着眼睛,“小样,跟我斗。”
她当时可是智斗楚叙的好几房小妾,闹的楚叙一个脑袋两个大。
“瞧着吧,她这趟回去,估计少不了在大伯母面前骂你了。”
“她骂便是,只要让我听不见便行。”
云妙宜浑然不在乎,嘴长在别人身上,她总不能不让她说话了,左右她也不敢到面前来说。
而现在云落霞果真是一路狂奔到了自家现在住的厢房,直接砰的推开了娘亲的房门,怒火冲天的走进去。
曲氏一见她气的一张小脸都发了红,皱着眉头把人喊过来,“你这是干什么?使脸色给谁看呢?”
云落霞抹了把眼泪,端起曲氏面前的茶水喝了口,然后把自己刚刚在云妙宜那里受得委屈说了一遍,“那两个姐妹哪里有把我们当成自家人嘛,一个荷包都舍不得给我,娘,你说侯爷真能让我们留在燕京吗?”
“能如何,不能又如何。”曲氏点了点她的额头,“你去招惹那两个丫头干什么,这次来的要紧事是什么你要记清楚,眼光这般浅显就只能看到那几个破首饰,破荷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