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一心根本连门把手都没能摸到。
他车速极快,徐烟没能来得及扣上安全带,一个冲力,后背撞到椅背上,她疼得五官都皱了起来。
郁南行把人带回了小别墅,车刚停下来,翻身压到了徐烟的身上,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你想跑!”
“和谁!”
徐烟呜咽着没能发出声音来,他伸手去扯她的裤子。
徐烟尖叫失声:“郁南行!”
他疯了一样的要她,跟尖刀的一次又一次往血肉深处扎。
徐烟痛到失声,狭窄逼仄的空间令她整个人都痉挛抽搐。
他不松手。
汗珠从他额角滴落,打在她冰凉的肌肤上。
他喘息着,盯着她的眼中没有一丝温情,是猎人啃噬猎物时的冷血和强硬。
她脖子被掐得高高抬起,几次喘不上气来。
难受得将死过去。
他终于尽兴,抽身离开,拿了一包纸巾丢到她身上:“擦干净!然后,滚下去!”
徐烟伸手,手抖得厉害,她看到前边镜子里,自己苍白无血的脸,每呼吸一次,都在发抖。
终于,抓住了抽纸,她拿出两张来,在擦拭的时候,忍不住落泪。
手指蜷缩着,她胸口剧烈起伏,好半天才弄干净了自己,她推开车门下去,腿又酸又软,差点儿摔倒在草地上。
手想去撑一下车门,身后“轰”的一声,郁南行忽然启动了车子,呼啸着从她身边擦过,差点儿从她身上碾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