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斐然实在不堪折磨,楚楚可怜地道:“是我说错话了,你饶了我,好不好?”
杜孤庭一眼看穿她在装,硬起心肠,打她脚心,冷笑道:“小骗子!”
楚斐然欲哭无泪,这人怎么突然不好哄了?
她咬着唇,很硬气地扭头,想维持住最后的尊严。
可杜孤庭身在军中多年,想收拾她,易如反掌,吻泪珠的动作温柔蚀骨,手底的惩罚却变本加厉,不留情面。
最终,她没骨气地掉下泪,当真崩溃哭出声:“我,我就不该招惹你,你这个禽兽不如的混蛋!和离,我要跟你和离!”
男人的手顿了顿,淡淡看来。
形势比人强,她缩回脚,立刻装乖:“夫君,我错了。”
“还想和离?”杜孤庭不怒反笑。“要去跟哪个野男人厮混?”
楚斐然摇头如拨浪鼓:“不想!”
她自以为隐蔽地把脚藏在裙摆下,脸上还挂着几滴泪珠,软着嗓子装乖:“夫君待我最好了,最心疼我,最宠我,我谁也不想,就喜欢你。”
无论如何,得先得人稳住。
趁杜孤庭面色稍缓,她壮着胆子抱他的腰:“昨夜都没睡好,今早头还是晕的,冬青盖了好几层粉,才帮我把黑眼圈遮住呢,喏,你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