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语忽然浮现在脑海——
“再让我看到你,必见血。”
徐永贤陡然吸了一口寒气,直呛得咳嗽不已。
是她吗?还是巧合?
可如果是她提前把针放在软垫中,她又是如何猜到他会坐在何处?
不……不可能的……大庭广众之下,于安歌根本做不到!
一定是琼葩阁的人做得!
无奈地望着儿子被拖走,徐太仆面色如土,越想越气,差点没背过气去。
贤儿今个儿是怎么了?中邪了么!
徐太仆思索良久,把注意力放在徐永贤坐过的软垫上,伸手去小心翼翼地摸了摸,并未发现任何不妥,只好作罢。
实际上,虞稚早已转移了银针。
她这个人小气极了,但从不记仇,一般有仇当场就必须报……
拍卖继续进行,最后丞相那座并蒂莲被一名富商,以三十万两的天价买去。
才拍卖了一件物品,就够赈三次灾了。
一开始还心有疑虑的于修远,终于放下了心口的大石,喜形于色起来。愉悦之间,意味深长地瞥了徐太仆一眼。
瞧瞧他那蠢钝如猪的儿子,还看不上安歌?他给安歌提鞋都不配!真是痴人说梦。
还好娃娃亲被退了,不然一朵鲜花不插在了牛粪上?
徐太仆被这明显炫耀的目光怒得青筋暴起,太阳穴可劲儿突突,好半天才压制住自己的火气。
他正在气头上,没发现虞稚在暗暗观察他,目光游移在那一圈圈横肉上,一本正经地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