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不变的,大概就是这张得理不饶人的嘴。
失去了金灿灿的外表,不会有人的感触比颜半夏更深。
翟思思这么睨着她,使得她浑身不适,那道目光,就像是把她身上的衣服全部扒光了,指着她不够完美的身材嘲笑她。
那么骄傲的一个人,如今却只能抿了抿唇,虚张声势道:“看什么?你还是照照镜子吧,看看你现在有多可怜!要是靳总真和冯淼淼在韩国好上了,我看……”
说着视线往下,落在翟思思的肚子上:“你还是好好想想怎么留住靳总吧,否则孩子还没出生就没了爸爸,怪可怜的。”
换做以前,翟思思一定会被她气到肚子疼。
而如今颜半夏这番虚张声势的模样,就像濒临死亡的病人一样,用着最后一丝力气叫嚣着、挣扎着。
颜半夏对她来说,再构不成任何威胁。
思及此处,她竟有些怜悯,又觉得好笑:“你也怪可怜的,那么骄傲的一个人,现在除了诅咒,什么也做不了。”
常言道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颜半夏现在有多可伶,过往就有多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