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毛豆拉回到自己的怀里，看着眼前已经初具少年模样的儿子，心里满是心疼。
“当时，你怕不怕？”他问道。
毛豆一下子明白过来，夜凌玄是在问他以血献祭东皇钟的事，他小小的脸上满是坚毅，摇了摇头：“娘亲说了身为男子汗大丈夫，要不怕流血不怕流汗，我身上有娘亲一半龙族的血液，自然也该担当起保护族人的责任，所以我不怕。”
夜凌玄拍了拍他的小脸儿，眼里满是欣慰：“好儿子，有骨气。”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又道：“对不起，是爹爹害了你们母子，让你们吃尽了苦头。”
毛豆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刚开始我是挺恨爹爹的，你再怎么样也不该忘了娘亲，还把她伤成那样，可是在看到爹爹义无反顾的去救娘亲时，我便释怀了，我原谅你了，娘亲也原谅你了。”
夜凌玄拍了拍他稚嫩的肩膀，脸上满是愧疚：“可是我还是不能原谅自己。”
第816章 心里充满了内疚
苏卿瑜看着父子两人的对话，心不由的抽痛了一下，都过去这么久了夜凌玄的心结还是没有打开吗？
她轻轻走上前，唤了一声：“豆豆。”
夜凌玄和毛豆全都回头看她，毛豆亲切的跑过来扑进她的怀里，苏卿瑜的目光与夜凌玄碰撞在一起，他却急忙躲开了。
这些天，他一直都是这样。
不敢与苏卿瑜对视，只要她在的地方他扭头就走，可是在苏卿瑜不注意的时候，他又会在暗处默默的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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