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人冷笑一声,我这才认出来,躲在我房间里面的人,居然就是闫立松。
闫立松身形飞快,一击不中,立马就扭过身,朝着我的胸口抓来。
我也是连退好几步,把地上的椅子朝着他踢了过去,然后躲在了桌子后面。
闫立松轻轻接住,便冷笑着说:“不错啊,本事长进不少,不枉费为师教导你那么久。”
“呸。”我也是朝着他呸了一口,然后没好气地说:“谁说你是我师父了,你能不能要一点脸。”
闫立松却一副不要脸的样子,又对我说:“我要不是你的师父,那你倒是说说,你这本事,都是跟谁学来的?”
我瞪了他一眼,也是觉得有些无语,懒得再跟他争论这个,便说:“你胆子还挺大的,敢留在这里,不怕被发现吗?”
闫立松便说:“你到底是试试喊人过来,我敢保证,在他们过来之前,就能让你变成一具尸体。”
我皱眉看着闫立松,心里也知道,他有这样的本事,跟他硬来并不算是明智之举。
所以我也只好说:“你在这里等着我,不会是为了说这些废话吧?”
闫立松便反问我说:“你难道还不知道,我是为什么而来吗?”
我皱紧了眉头,便问:“是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