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杯酒下去,乔清眠还能不能稳妥站在这都不可知。
他在给乔薇薇出气。
见她不动,裴时宴又故意提起,警告似的看过来:“我记得乔小姐酒量不错。”
他当然知道。
作为裴时宴的秘书,这两年她陪着出席过多少宴会。
胃被灌坏的同时,酒量也被训练出来。
但她最近胃本就不舒服,再喝下去三杯高浓度烈酒……
“不就是三杯酒,我替眠眠喝。”秦戈打断两人之间僵持的氛围,暧昧说出乔时眠小名。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之间多亲近。
“不用,我自己喝。”乔清眠怎会不知裴时宴故意为难,赶在秦戈动作之前端过酒杯一饮而尽。
烈酒顺着喉道灼烧滑落,一路燃到空荡荡的胃里。
一些来不及咽下的,顺着她颈侧淌入领口,洇湿一片春色。
原本对这男人仅存的一点期待也在刚才的话语中烟消云散。
是她蠢。
以为裴时宴至少对她,能有一丝心软。
那个男人,心思都在乔薇薇身上,怎么可能会顾及她一分一毫。
杯子掉在地上四分五裂。
乔清眠眼神迷离,拽着外套的手却很用力。
她不想再被人看不起了。
最起码,不能被他看不起。
“裴总,我喝完了,现在,能走了吗?”
裴时宴惜字如金:“可以。”
乔清眠眼底划过讥讽,脚下差点没站稳,幸好秦戈扶住了她。
“我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