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说,难道战烈是为保护她们来的?”霍思垣问。
“这个我不敢说,但江洲警方至今迟迟没有动作,也许只因为线还不够长。”
霍思垣狠狠吸着烟,近来他烟瘾很大,他恨恨地问:“难道我们两个大男人保护不了我们的女人?要他一个罪犯来插手?”
“你看他现在像不像犯人?我看他像个养生专家。他昨天还教谷雨,不要喝阴阳水。”韩默愈说。
至于霍思垣死活不肯住在战烈找下的房子里,老韩也有另一番道理:“小七救了他,又救了他儿子,他们父子俩都欠了她一份大恩。这个恩怎么报?他肯拿钱拿房子来报,就是最省心的办法了。你不接受他的房子,他还不知道又会玩儿出什么花样。”
霍思垣哼了一声,将烟头重重弹走。
这几天谷雨的母亲已经带着小宝回去了,谷雨的小店“如意”重新开张,慢慢地又将人气积攒了起来。她一下子忙起来,也是存心将时间填满,好没有余裕去想柏雪莱。而柏雪莱自从她新婚夜离开后,又是杳无消息。
谷雨仍是每天都到小七这里来,她们又重新熬上了药粥,熟悉的药香、花香再次弥漫在阔大清静的天井里。每天煮茶养花,看着一猫一狗跑来跑去,谷雨恍然觉得和小七两人又回到同处白桥的那两年,仿佛只是打了个盹儿,两人都已是已婚妇人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