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族，流浪，欺压，面对至亲好友的死去，对你而言不过就是让本尊成仙尊的困难。”
“可你有想过吗？本尊愿不愿意？”
“从前，本尊因为曾经遭受的苦难，黑暗，冷眼欺辱而憎恨世人，可自从本尊知道真相后。”
楚临川刻意拉长尾音，眼神逐渐变得可怖。
“本尊才明白，本尊最该恨的人是你，要不是你，本尊根本不会遭受这些罪。”
“本尊从头到尾恨的怨的都应该是你，叶乔乔这一切不过就是你欠本尊的。”
“原来是这样。”
叶乔乔凄凉一笑，她的眼神闪烁着泪意。
“楚临川作为你的爱人，我觉得我自己错了，大错特错，我甚至宁愿你受的那些罪，我可以代替你去承受。”
“可是楚临川，作为一个小说作者来说，我并不认为自己有错。”
叶乔乔仰眸直视楚临川，眼神满是坦荡。
“作为一个作者，我热爱创作，更热爱我笔下构造的世界。”
“我并没有错。”
“叶乔乔。”楚临川手微一翻转，他的声音满是阴冷。
叶乔乔扎进肩膀里的琵琶钩不断地在她的肉里面加深收紧，让她痛得紧咬牙关，甚至于牙龈都已经咬出血了。
叶乔乔凄凉一笑。
“我没有错。”
“可楚临川你向我报复也没有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