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寒时起身,站在她面前,黑眸沉沉的睥睨着她:“他帮过你什么忙?男女之间在床上那种忙?”
他的羞辱,字字句句,像锋利的匕首,插在她心脏上。
乔予攥紧了拳头,她抬眸看着薄寒时,扯了扯苍白的唇角:“是啊,薄总不是知道,谢医生之前是我男朋友?既然知道,何必再问?男朋友和女朋友发生点什么,那很正常吧,难道薄总连这个也接受不了……”
她话音未落,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已经用力捏住了她的下巴。
“乔予,是我太惯着你,所以你拎不清自己现在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
在她和他签协议的那一刻,他以为她就该知道,这辈子再也不能想着谢钧。
乔予解释,“我只是去送送他,什么也没做。”
“是吗?”
薄寒时捏着她的下巴,将她抵在落地窗上。
男人明显是不信,薄唇里吐出一个清冷又无情的字眼:“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