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种攻城为下策,而讲到攻城则有着多种多样的形势,掠地攻城,也不一定必须用战车,最后的攻城之法,非强攻硬上,动用战车之战本是不得已之战,所以葛荣常常自内外攻,这也是最高明的策略,亦是最好的攻城之法。
但,从内部瓦解敌人,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办到的,更非对每座城池都有效。也许葛荣本来是想沿用这个方法去攻破定州城,但依照眼下的情形,这种方法根本是行不通的,鲜于修礼绝对不是一般角色。
鲜于修礼的确不简单,葛荣在算计他,他也同样在算计着葛荣,葛荣让白傲安排了半个月,而鲜于修礼对葛荣的防范却是无时无刻不在进行着。
任何人面对葛荣这样的敌人,若不小心谨慎,那才是怪事呢,尤其是鲜于修礼,他可是深深领教过葛荣的厉害,而杜洛周更是他的前车之鉴,此刻他的形势比之杜洛周更差,与葛荣的实力根本就没办法相比。葛荣的势力几乎将他团团包围,而他可算是在葛荣的肚皮下生存。
北面,以前杜洛周的势力范围全都是葛荣的,那几乎打通了与塞北的所有通道。虽然有几座城池为官兵重夺回去,但并未断去葛荣北通塞外的商业网络,自涿鹿以下,顺太行一脉相联,而鲜于修礼只不过是在葛荣包围下的城池之中挖出一块狭小的天地,他们之间注定只有一个人能够成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