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线?”谢珩放下茶杯,“我虽不钓鱼,但记得许多人钓鱼是用蚕丝、棉线、麻线,鱼线又是何物?”
傅青鱼:“……”跨越了不知多少平行宇宙的巨大代沟,她该如何解释呢?
“我也就是那么一比喻,大致便是如此。”傅青鱼带过鱼线的话题,“我已经让晨晖准备好了织绣坊内使用的银线,到时一做试验便可解开杀人手法。以当时在场的几人的位置而言,林轩便是直接控制银线割断洪正脖子的凶手,洪芊语骑的马也应当是他扎入的浸了苦马豆液的银针。”
“他们原先的计划多半是制造意外,将洪正和洪芊语一起处理掉,然后将银针和银线全部回收走,如此一来谁也追查不到他们的头上了。”
谢珩颔首,“林家父子机关算尽,却抵不过天意难为。谁能想到你那日会突然去马场跑马,意外救下洪芊语的性命呢。”
说到底还是洪芊语命不该绝,换做是另外一个人在那时候突然出现在马场,也未必有傅青鱼这么好的马技能在那样的情况下救下洪芊语。
而且若那日不是傅青鱼在现场,谢珩也未必会去马场接下这个案子。
若无谢珩一并查案,以林家的身份地位,只怕稍一威逼利诱,查案之人便妥协了草草结案,林家父子也依旧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