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个痛快吧!”牧赫无奈道,如今他已经失去了自己的儿子,还有什么好留恋的呢。牧笑林的母亲在生牧笑林的时候就已经死了,对牧赫来说唯一的寄托就是自己的儿子,所以他才会对他异常严格和苛刻,所以他才会把自己的野心强加在儿子身上,现在看来这一切竟全是个错,这一切只能怪罪自己。
萧擎好不犹豫,他坚信没有人会愿意如此残废的活着的,更何况是在家庭意识极其强烈的牧家,于是他举起降魔杵,向牧赫的脑袋狠狠砸去。
只见,那金色的降魔杵砸击牧赫的脑袋以后,脑浆和鲜血四溅,整个人都变成了一滩血泥。
很多妇孺不忍看那场面,纷纷背过身去,而那些承认见状也忍不住想要呕吐,只有那些平日把牧赫当作朋友,视为兄弟和骨肉的人才会看得极其痛心,却也必须无可奈何的接受。
萧擎甩了甩降魔杵上的鲜血,向牧责等人走去。他举起降魔杵向牧家人扫指了一番,问道,“还有谁想和我单挑,尽管放马多来,对抗几个都没有问题!”萧擎扬言,却丝毫没有牵强之意,仿佛告诉这里所有的人,他们都不是他萧擎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