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你喝的那杯……是我刚才喝过的。”
“我也在听这首歌。”
“你比Jolin唱得更好听。”
……
我随着同学们起立,问“老师好”,然后坐回座位,按着语文老师的要求,朗诵张先的《更漏子》:
“星斗稀,钟鼓歇。帘外晓莺残月。兰露重,柳风斜。满庭皆落花。
虚阁上,倚阑望。还似去年惆怅。春欲暮,思无穷。旧欢如梦中。
……”
读着读着,我的眼睛慢慢瞥向了窗外金色的阳光,又记起了他摘下耳机时的微笑,还有地铁玻璃窗上映着的他模糊的脸。
他现在应该也在上课吧!
特快班学生的压力比较大,开学第一天,其他班的同学都是领完课本就自由活动,可我们班就惨了。作为这个学校里所谓的“精英”,我们拿到课本之后,就开始了第一天的课程。
我们把自己埋在“之乎者也”和“鸦片战争”的海洋里,一边愤慨着英法联军怎么还不死,一边又愤慨着上课的时间怎么这么长,下课的时间为什么那么短,而放学的时间为什么永远都遥遥无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