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过兵,现在应该是个务农的人吧。”殷离看着男人身上壮硕的肌肉和粗糙的手指。
“他当过兵,做过生意,不是农户,而是猎户。”赵玄天摸着下巴:“他那天举刀的手势,就是过年的时候砍牛羊头颅的姿势,而能听说北凉楼如需万金的,也同样是有些底蕴的人。”
仅仅是那天的几句话,赵玄天便推算出了男人的身世。
“别问我为什么知道,如果你有我的童年的话,你也会有现在这种眼力。”赵玄天苦笑一声:“审时度势,看人心情眼力,这种事我早就会了。”
不知为何,殷离心中突然一痛,他倒不是对赵玄天的神识有如何的想法,只是觉得一个小孩,从小便要学会看人眼色行事,该是种什么痛苦?
“那你说说,只是什么悲哀?”
“如果不是战乱,他还是个小有成就的商人,有句话叫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我不知道你听说过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