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老爹抱住了皇帝的大腿,明天招惹了某个官员,朝堂之上,这位官员用一些莫须有的罪名,甚至是指鼠为鸭的弹劾韩百韧,皇帝能保吗,答案是能。
可要是韩百韧得罪了很多人,或是得罪了一个大佬,一群朝堂官员弹劾便宜老爹呢,皇帝还能保吗,答案是不能。
哪怕是皇帝,也在权衡利弊不断取舍。
这也是韩百韧最为难之处,他可以当个糊涂人,百姓嘛,无人在乎,何必呢,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好了。
奈何韩百韧做不到,他见不得百姓被欺辱,不管是什么世家豪族之子还是朝堂官员,哪怕是天潢贵胄,血气一上来,滚你奶奶个腿,照办不误。
错的,不是韩百韧,而是这个世道。
当世界满是浑浊,清白,便成了一种罪。
这些话,韩百韧没办法和他的好大儿韩佑说,只能混一日是一日。
韩佑也不是傻子,又随意聊了几句,明白了老爹的为难之处,过不去的,非是颜面,而是心中那道坎儿,那道坎儿,叫做百姓。
酒过三巡,韩佑送老爹去了卧房歇息,又回到了后花园中给自己倒了杯浊酒,不由得想起了小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