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凭澜往前走了几步,帽檐下的眼睛寒如秋水,他根本不看韩风凛,而是死死盯着长安。
身体就像被灌上了一桶卤水,他觉得心脏都要给融化了。
他就这样死死看着他,不理会韩风凛冠冕堂皇的话,也不开口说话,他怕一张嘴就要呕出血来。
此时,观礼的宾客有些不明就里的却迫于军队的压力一句话都不敢妄议,而有些知道的,比如白长卿派来观礼的幕僚,则感叹自家主子的高瞻远虑。
早在他来的时候白长卿就说,韩风凛的这个婚结不成。
幕僚还有些不服气,“韩风凛可不是一般人,纵然有什么阻碍估计也成不了气候。”
白长卿冷笑,“要这阻力是莫凭澜呢?我认识的这俩个人,莫凭澜赫连曜,虽然各有各的优势各有各的才能,但是有一点是一样的,他们都痴情。莫凭澜现在大权在握,又怎么会把自己的女人拱手让给别人?那他以前做的那些还有什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