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还是先走吧。
景辞悄咪咪的拉开萧澈的手下床,就在穿鞋子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他那低沉的声音。
“师傅,你去哪儿?”
后背一僵,她慢慢回过头,“萧公子,那什么,,这里没有人,你不必叫我师傅的。”
“哦。”
他坐起来,胸口衣裳半解,上面几道红色的划痕若隐若现。
只听得他声线闲懒道:“既是做戏便要做全套,若私下不注意,恐怕在人前我便会忘记喊你师傅这件事。”
“也是也是,假扮的话......确实要自觉代入角色。”景辞随口应答着,目光一直盯着他的胸膛。
上边的划痕该不会是自己抓的吧?摇摇头,不不不,我前几天才剪过手指甲来着。
她立马低头看向手指头,指甲已经冒出尖儿来。
“怎么长这么快......”
萧澈不动神色的拢了拢衣裳,回忆昨夜她喝醉时发生的事情。
当时他将景辞放到床上后准备离开,这小姑娘却一把扯住他的衣领子,力道之大,竟直接将他的衣服撕扯开。
她的“爪子”在胸膛上头挠了几下,美其名曰是在看男女身体的不同构造。
醉鬼的力气大得很,愣是在他胸前留了几道红色的爪印。
景辞咽了咽口水,:“我,我弄的?”
萧澈反问:“什么?”
她的脸唰的一下红了,“没,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