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悦的瞪目劈头就是一段噼里啪啦的流畅法语。意思是:不懂礼貌的中国人,我偏偏不告诉你想知道的一切。
从小语言天赋不错,后期又经常被老爹丢去各国学习,所以郁司鸣轻而易举能明白,面前这小孩在生气。
的确,他也意识到自己行为是过头了。放开凯恩,他也用流畅的法语道歉。意思是:希望凯恩能接受他的道歉并且告知他妻子的下落。
反倒是听完郁司鸣说话的凯恩愣了愣,随即下意识又嘀咕了句英语,这男人态度变化真快,随之郁司鸣又用英语说了句:“sorry。”
“你倒是会几国语言,不过,你老婆就只会讲中文。”凯恩语气里充斥耻笑和眼神里飘荡着玩味。
“她爱国。”郁司鸣的回答让凯恩表情有点怪异,他眸子闪烁危险色彩,眯眼:“现在可以带我去见我妻子了把?”
“你挺有钱吧。”不是疑问,而是陈述句。
郁司鸣打量凯恩,瞬间明白。他从黑色皮夹里抽出一张支票,从前台拿过笔,在凯恩紧盯的目光中正要填写数目却停下了动作。“数字,还是等见到我妻子后,再填上比较好。”
“奸商。”凯恩小声嘀咕,随之走在前面带路:“跟我来。”
漆黑的夜色里,从一栋老旧的破房子里传出来的欢笑里,有她的声音,郁司鸣微愣住,在窗户外的草坪往房子内部看去。平时都将头发扎成马尾的薇薇,此刻微卷长发自由的散落在两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