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本地人没错,但由于他私人的一些原因——反正有一半原因是出于自愿的,他去日向的延冈,你知道那里的薪水会加一级。”
“那么谁来代替他的工作呢?”
“替代他的人选已经差不多定好了,然后下一个人的薪水如何,从而来考虑你的待遇调整。”
“那自然好,不过也不要太勉强,不加也没有关系。”
“这件事我曾经跟校长讨论过,他跟我想的一样。不过,以后可能要辛苦你一些了,现在跟你讲也是让你有个心理准备。”
“是要增加课时吗?”
“不是的,时间可能还要比现在少一些。”
“课时减少,工作量增加,这不是自相矛盾嘛!”
“听起来似乎是这样——我现在也不好妄下断言——不过,我说的辛苦你的意思是学校之后可能会对你委以重任。”
我有些搞不清状况了,就目前来讲委以重任的话,就是数学主任了。可现在的数学主任是豪猪,他又没有要辞职的意思。更何况他在学生当中最受欢迎了,学校更不可能将他免职或者把他调走。红衣变态说话总是这样让人抓不到重点,尽管如此,他表明了找我过来的缘由。后来,他又跟我聊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比如该如何为南瓜举办一个欢送晚会,又问我平时喝不喝酒,还说南瓜是个正直可爱的人等。最后没什么可说的了,居然还问我会不会做俳句。越说越离谱,我直接回答说不会,然后赶紧告辞了。俳句本就是芭蕉和理发店的老板一干人等擅长的东西,我一个数学老师怎么会做出那些诸如“牵牛花缠绕住吊水桶”的浪漫诗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