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旦待秦地灾情过后,殿下什么都不缺了呢?老爷能否确保殿下不会秋后算账?与其等到那个时候,老爷不若现在将这两封信拆了,看看里间都说了什么,若是有辛密之事,老爷也好拿捏住了,谋个安稳。”
他比朱氏想的更深远些,他在平阳知府任上已经多年,眼看着能够再更进一步的时候,李澈来了,而且还抓住了他的把柄。
落在李澈手中,升迁已然无望,即便李澈不与追究,也允了他大学士之位,可大学士乃是正五品,比他这个正四品要跌了两阶!
他辛辛苦苦多年,怎的能甘心如此?
庆阳如今有疫,这庆阳又距离平凉那般近,保不齐疫病就传到平凉,若是当真如此,李澈能不能回来还是另外一说。
与其等到那个时候,不若现在他就另寻良主。
若是这心中当真有辛密之事,那这两封信,就成了他的投名状。
可这信上有蜜蜡封口,万一李澈和秦婠平安归来,他得将信给完好无损的交出来,故而他若要私拆信件,就得找个有经验又稳妥的人来办。
这等辛密之事,交给旁人魏辉信不过,思来想去,唯有即将成为他女婿,如今又与他在一条船上的萧君最为可靠。
故而,他这才带着信去寻了萧君。
一番劝说自不必提,总而言之,这信萧君替他拆了,也重新小心的封了口,可他万万没想到,蜜蜡竟然有那么多学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