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做对与不对,陈朝颜懒得评说,总归东阴县的事了后,以后也不会再有打交道的机会了。
“陈姑娘说晚了,”月见见她不愿意说,便也配合地转开了话题,“你还没有起来的时候,我就已经把钱给陵游了。”
陈朝颜声调长长地‘哦’了一声。
“陈姑娘不用‘哦’,”月见无惧道,“我给他,是他大早上得知史大人没有杖责马七小姐后,便来找我要的缘故,不是我要主动给的他。”
陈朝颜依旧声调长长地‘哦’了一声。
月见本来已经打定主意,以后不管她怎么取笑,都不再惧怕。但她打定的主意里,并没有她这样不言不语,只怪腔怪调的调侃。因而,粉脸还是不受控制的红了,却又不肯就这样认输的争辩道:“陈姑娘明知道史大人不会杖责马七小姐,却还来和我们打赌,分明是在作弊!这一贯钱,我原本就不该给,念着陈姑娘是在帮衬公子收买人心,方才给出去了。陈姑娘却还来取笑我,这是何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