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染接连三问,掷地有声,景帝眉头一蹙,被问的一噎。
而趁此时,花染紧接着出声,
“民女不可否认,方才所为确实吓到了长慧公主,可再怎么着,民女也未曾伤她皮肉分毫,比不得她刺伤律王殿下,而据民女所知,以下犯上,按行为轻重,可分为杖责五十到杖毙不等,按理,长慧公主所行所为比之民女情节更为严重,若皇上公平公正,依行为程度同时责罚民女和长慧公主,那民女不敢有丝毫怨言,甘领责罚!”
花染声落,承乾殿内一片诡异的安静,
景帝双眸紧紧的看着花染,欲怒无言,
花染说的轻巧,这就是拿准了他拿她没办法,
因为无论他怎么责罚,长慧受到的责罚,一定要比花染要重才能服众,而现在,别说杖责五十,就是杖责二十,以长慧的身体状况来看,她都不可能承受得住……
好啊,
好一个花染!
景帝放在桌面上的手紧握成拳,心里的杀意,在这一刻,终于到达了顶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