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梅晚箫到底还是忍不住,先开了口:“前辈,若他并非中毒,那依您之见……”
萧无声略感意外,不着痕迹地打量了梅晚箫,微微笑道:“这位便是大名鼎鼎的晚箫公子?”
“……”还大名鼎鼎,只怕是臭名昭著吧。
梅晚箫很有自知之明。
“幼子顽劣,让庄主见笑了。”梅修远接过话头。
萧无声面相庄重威严,虽然笑着,也让梅晚箫感到无形的压迫,往日的吊儿郎当也没了,只静静坐着,等着他的下文。
萧无声打量梅晚箫半晌,暗自点头,面上倒是轻描淡写:“小公子待我徒情深义重,一路帮衬而来,劳苦功高。”
“呵呵。”梅晚箫勉强扯了扯唇角,见他们二人现在都不着急讨论君暮寒的事情,心知事情必然没有到不可挽回的地步,便心下稍安,不再多问。
“谷主有何想法?”萧无声转而看向梅修远。
梅修远沉吟片刻,捋了捋胡须,道:“此事复杂,当务之急是先稳住伤势。老夫行医几十载,为令徒行针探脉不在话下,只是需一内力深厚之人协助,再由银针指引,探寻根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