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闻不到啊。”
我没搭理他,担心的要死,头灯一扫,地面上赫然出现了一片鲜红色。
温热的血液融化了积雪,血水流动,钻进了雪层里面,隐隐透着一丝诡异的粉红色。
那只红狐狸就倒在血泊之中,睁着眼睛,嘴巴张的很大,头骨塌陷,惨不忍睹。
旁边还有一块刚刚断裂的砖头,同样布满血迹。
“大炮,野营房,快。”
我们朝看场老头住的野营房走了过去。
野营房的风向标标杆上绑着一根铁丝,铁丝上挂着一张狗皮,我认出这是上次被我杀死的那条狗。
把耳朵贴在门上仔细的听着,鼻大炮拉了拉我的衣角,凑到我耳边小声说了一句话。
“别听了,这种野营房密封性极好,从外面几乎听不到任何声音。”
“你怎么知道?”
“以前我去工地上偷钢筋,被抓以后在里面关过几天。”
鼻大炮说完,又补充了一句。
“还有很重要的一点,如果里面的人不开门,从外面是根本不可能打开的。”
“那怎么办?”
鼻大炮指了指门两侧那两个小窗户说:“只有这里能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