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远戴上老花镜,将画放远了些,仔细端详,“他看完了戏,总是很激动。
当他到后台找到我们,说要给我们画画那时,我们还以为是碰到了哪个学校的老师呢。听你这么一说,那便是和莫老师的经历对得上了。”
“爸,你可有留他的联系方式?”徐来运急急拉着父亲的袖子问。
“没有喽!”徐清远摇摇头,“那会的人,散了的人就是散了,再想找就难喽!”
“那你光让我看这画也没用啊!”徐来运有些失望。
“我记得他当时提过一嘴正拜在关大师的门下学画,一起的还有个同门师弟。这个人还算出名,找他并不太难,但是人家现在怎样也是个大师级的人物,想见一面也不是那么容易。”
“唉!”徐来运知道自己的父亲话说到这里,已是尽力了,只得无力地抓抓乱发,打算回房。
徐清远也没再拦着他,专注地回忆着往事。
徐来运还是以他的方式找人去了,只不过对象从老艺术家换成了他的师弟。
要不是过了几日,他在家中偶尔听到父亲在电话里里四处探听消息,他不知道父亲竟还在悄悄地帮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