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院长靠着墙壁瞅着她,目光激动而委屈,其中便隐藏着想过去却不敢的意思。
昭禾边坐下,那人不敢同昭禾一起坐着,站起身子来满眼讨好的望着。昭禾便捏着洗白的手指,有下一没一下的拿着细腻的白瓷盖子拨撩着茶水,“说吧,谁让你来的。”
“院长”很是不服气的挺了挺年事已高的腰板,用更不服气的语气继续道:“你知道我是谁吗?好坏也要问清楚人家的身份啊!”
因着“人家”两个字来的过于突然,昭禾含在嘴里的茶险些没忍住,隐忍了一会,才勉强放下茶杯道:“廖青山,国师大人,你身上的味道,迎着风都能飘出半里地来,你还能指望我认不出你来。”
既然开口唤自己一声小殿下,想来是自己那昭宫的旧臣无疑,既是自己在昭宫的旧臣,又能有这通天本领渡魂到别人身上的人,除了这廖青山,昭禾还真想不起第二个人。
廖青山的脸色失望的垮了脸色,以他能闹腾的个性,少不得的要假惺惺的挤出几滴眼泪来,是为一种被人伤透了心的样子来,“小殿下就不能说说好听的哄哄人家么,人家可是千里迢迢的找你过来的。”
昭禾无声的赠给了人一个大大的白眼,很是精彩。
“不能,我掐指一算就知道,国师大人您,是有十有八九是把我卖了吧。”
廖青山的身子不自觉的抖了抖,心里有些无奈的吐槽,不知道应该抱怨是先帝将这小公主教养的太聪明了些,还是她那个未来的夫君对她太纵容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