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静翕不等苏氏接话,便继续说道,“人云亦云,别人如何说只管叫别人去说,我们自个儿知晓便足矣,娘亲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苏氏深吸一口气,她如今不过四十有余,活了大半辈子,与夫君相携白首,伉俪情深,儿女孝顺和睦,家宅安定平顺,这辈子亦不再会奢求旁的了,这般已是足够。
唯独独自一人在深宫之中挣扎存活的女儿让她时时放心不下,但凡有任何的风吹草动总是叫她不能安稳入睡,茶饭不思。
“你说的对,但理虽是这个理,你爹爹与哥哥想方设法的隐瞒于我,却是不对的。”
苏静翕见苏氏并未被自己带偏,有些挫败,却也知道苏氏必定是对此事耿耿于怀,久久不能放下,当下也不再做无用的劝告。
“那名舞女已经被处死了,娘亲只要知道这个便可。”
苏氏心里一惊,不是没有考虑过这种情况,只是想的远远没有亲耳听见来得震撼,那名女子不过是才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之中,短短几日便了结了性命,果真是命如蝼蚁。
更多的她却是不能够再问,知晓太多于自己于苏家并不是有益的,苏氏不傻,自然知道这个道理,让自己挂念许久之事有了结果,苏氏便也不再在这个话题上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