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道理下来,陈敏无言以对,只得强词夺理道:“依你这么说,以后佣人都可以凭借恩情要挟夏家,随意对夏家主子动手?”
“大嫂认为郑叔欺主?
躺在医院的是夏程还是郑叔?
再而,郑叔只是行本职工作,拦一下夏程罢了,夏程那是一言不发就对他拳打脚踢。”张涟一脸莫名看向陈敏,皱眉又道:“大嫂这话说得可真好笑,按你的逻辑,对夏家有恩的郑叔都被如此对待,那以后谁还敢真心对待夏家人?”
说到这,她跪直了身子,正义凛然道:“母亲,这件事决不能轻拿轻放。”
陈敏哑然,被怼得脸红脖子粗,现在看张涟想抓着这事做文章,自己却反驳不了,更气了。
只得不痛不痒低低说了一句:“既然他对夏家有大恩,为何不将他供起,任由他胡闹,一个身体残疾的年迈老头去做保安,不是给夏家添麻烦吗?”
话音刚落,等了许久的夏程终于姗姗来迟,他听到最后一句话,一进来就劈头盖脸指责张涟,附和陈敏道:“可不是?
好端端的将一个残疾老头派去当保安,我早上就碰了他一下子,他就倒底不起要讹我!
外面那些个外人,还不知道要怎么骂夏家,骂我呢?"
陈敏表情一僵,她虽然背对着门跪着,但自家儿子的声音如何听不出来,她忙抬头去看陈夫人的神情,见对方高坐在椅子上,面若寒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