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她到底多了几分小心与敬畏,足足喝了半个月的安胎药,在床上躺足了一个月,没敢如以往般作夭。
一个月后,她顺利得了曾老大夫一句‘脉象强壮安稳’。
一颗心稳稳地放下了,宁张氏只觉得身心都舒畅了,也有心情管其他的事了。
之前在吃安胎药时,她总是借故说自己不舒服,都是整日躺在床上,让宁仲济送给她吃的。
直到身体好些了,她才重新与大家一起吃饭。
扫了一眼餐桌上,见只有三道清炒素菜,一个炸鸡蛋还被放在了蜜宝碗里,宁张氏瞥了一眼,就撇起了嘴:“娘,我的鸡蛋呢?”
宁老太太看了眼她碗里,赫然是一个白生生圆滚滚的煮鸡蛋:“你要看不见,索性给其他人吃了。”
宁张氏平白挨了一顿呲叭,人有些悻悻然地道:“我好歹怀着孩子呢,每餐就多一个鸡蛋啊?我瞧着怎么蜜宝好生生的,碗里都有两个鸡蛋呢?”
宁老太太头也不抬道:“那多的炸鸡蛋是我给蜜宝的。你要吃多的,自己找老母鸡的屁1股要去。”
宁张氏被噎得脸都绿了。
她怎么找老母鸡要去?
知道是没办法再讨厌些饮食好处了,她扫了眼宁叔济与宁程氏的身上,目光落在了宁程氏的身上:“弟妹,嫂子有个事想要问问你们,你们隔壁房间的瓦打算什么时候补?好好的屋子总这么空着,也实在不是个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