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个人主义虽然被幽闭,但它足以在后来的世纪中发挥作用,而当时的国王和君主由于力量强大而过高地估计自己,把自己的专制说成是神圣的权力。他们这样做虽然给他们的政治面包抹上了黄油,但他们在这样做的时候,忽视了正在成长的自由体制,其影响注定要把一切绝对主义的宣言扫荡干净。
(四)教会作为民主的代言人
重要的是我们得提醒自己,这种自由化趋势的成长一直处在教会保护之下,同样,它的产生也是在教会巩固自身权威的那个时期。有的时候,某些自由尺度的提出使教会在宗教力量与世俗力量的斗争中占据有利地位。有的时候,民众的运动得到世俗力量的保护,但却是出于完全相反的原因;但几乎在每个事例中,它都表现为普通人逐渐地有所收获。
在哲学方面,教会最早只能和希腊主义站在一起,而这种希腊主义是以一种极端的柏拉图主义为代表的。希腊教父中有许多人在加入基督教之前得到过充分的柏拉图主义的训练。这种柏拉图主义已经在犹太教的影响下发生转变,所以早期的基督徒社团已经做好准备,从犹太人斐洛那里或前或后地接受一种三位一体的哲学和神学。不可能还有更恰当的神学表达工具了,也没有人能够更好地把已有观点与新观点结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