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周文诗这愤愤不平的话后,本来就是怕和这位表姐,在起冲突所以才选择不言语的赵锦桢,她心里不禁苦笑一声,却没想到自己这不说话竟然还错了。
但对着周文诗这心直口快的性格,并不反感,甚至还觉得极为有趣的赵锦桢。
就见她听完对方的抱怨后,当即就将双眼睁开了,而后轻笑出声的看向周文诗说道:
“表姐这话可是冤枉锦桢了,就是因为想到与我同车,表姐怕是不情不愿,因此为了不惹你生气,所以我才选择尽量叫你不注意我罢了,这样你我之间不就少了摩擦。另外表姐为何一口一句,我这样的嫡出小姐,莫非你忘记了,其实表姐你自己可也是嫡出的身份,与我并没任何的不同之处。”
或许确实是坐在马车内太闷了,对于赵锦桢极为不喜欢的周文诗,这会竟然愿意多说上两句话了。
尤其是当听见,赵锦桢称呼她为嫡出的时候,周文诗在微微愣了下后,就立刻自嘲中带着一丝苦涩说道:
“赵锦桢你何苦揣着明白装糊涂,我的父亲是祖父的庶出子,若我和你一样,为何进宫的请帖只有大伯母有,而我的父母却都不在受邀之列。说到底就连我这个所谓相府嫡出的二房小姐,能有资格进宫赴宴,那也是仰仗了祖父还有我是周家女儿的这个身份罢了。否则谁会记得我周文诗是谁呢,而在反观你,那可是襄安侯府的嫡出小姐。甚至你的姐姐还是宫内现在最得宠的庄妃娘娘。因此你我之间,若说本小姐算是一颗明珠,那你赵锦桢就是天上的明月,这就是我们之间从出生起,就存在的差别,因此我如何能与你相提并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