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作为卫元洲的姐姐,她用抹布给他擦下嘴角,碍着谁了?
见卫芫荽开口承认,宴初内心的底气又开始逐渐地膨胀开来,“这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吗?卫大小姐可真的是不知羞耻!”
宴修咳嗽了两声,这让争执的双方立马停了下来。
随即将目光转了过去,等待着他的站队。
“就这么点事?传得整个绥安百姓都知晓,我们姓宴的被人戴了绿帽子?”若有所思地望着两人,质问道,“作为皇室一员,你们每个人都有责任去维护它的颜面。结果你们倒好,生怕丢人没有丢满整个绥安!”
宴修的质问令宴初有些傻眼,父皇这是在训斥他?
因为这件事情的扩散者是他,宴深全程是毫无参与的。
不等宴初辩解,宴修继续开口道:“四王爷和四王妃最近可是太闲了?不然朕给你们找点事情做做?这成日盯着别人府中的私事,不累吗?”
绥安这滩水,不被他们搅得乌七八糟,就不甘心似的。
宴深甚是厌恶这种唯恐天下不乱的人。
而宴初与益芷琪,则实在是不解,这分明是卫芫荽做了错事。
可眼下,在皇上心中,错的竟然是他们二人?
如此明目张胆的偏爱,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儿臣自知父皇大小就偏爱七弟,因此无论儿臣做什么,说什么,父皇都是站在七弟那边。”宴初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儿臣原本只是好心将此事告知七弟与父皇,想让七弟在父皇的建议下,尽快了结此次婚姻,避免日后将我们皇家的脸面,丢得体无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