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就是不走到一块。于是,我挤出一副愧疚的样子,说:“我现在得到办公室去,肯定没有好果子吃!”好像我非常想留下来陪她,可又不能。装出这种样子,我觉得自己很恶心,但不管怎样,我可以脱身,这比什么都重要。
她没说什么了,只是望着我离开。那眼神,像是无话可说,又像是有千言万语。我真的没有勇气再去回忆她的眼神,因为我的错过,她最终离我而去了。
来到办公室,还有几位老师在,田老师就没理我,埋头改试卷。我想她一定是压着火气,不便当着其他老师的面发作。果然,等几位老师一离开,她就抬起了头,盯着我,问:“你最近还好吧?”
我心里一紧,知道她在问罪了。这是她一贯的风格,从不单刀直入,而是带着你绕弯,三绕两绕,你就不打自招了。我算心理素质好的,暗暗提醒自己别往她挖的坑里跳,就顺着问话,说:“还、还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