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祁带着秦瑾一口气纵马奔出了十里外,才慢慢地停下来,放开缰绳,任由胯下的马缓步而行。
微风吹在两个人的身上,十分舒适,秦瑾坐在南祁身后头靠在他的背上。
“等到了晓城我得先回家一趟,大概两三天的时间就回来。”南祁说道。
“是刚才来的那个人说了什么?”
“刚才来的那个人是青竹的义父,我娘的管家。”南祁说道,“他来是告诉我,那个黑衣人会带着马岫去皇陵。”
难道上官礼已经开始宣扬自己准备去皇陵拿国玺了?怎么这么多人知道这件事。
“皇陵的入口在淮江的边上,需得等到淮江退潮才能看见,下次退潮在下个月二十,我准备那天去皇陵入口找马岫。”
“其实。”南祁的语气低落了下去,“我并没有见过我的父亲,对报仇也没有什么感觉,只是有记忆以来我娘几乎日日都在提醒我报仇的事情。”
“有时候我甚至觉得,我的存在就仅仅是为了报仇而已。”
“为人子女我也许不够资格。”他有些自嘲地说道。
秦瑾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南祁没有见过自己的父亲,他们没有感情,为了一个没有见过的人报仇,几乎搭进去自己前二十多年的时间,未免令人唏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