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帛带着虞安歌离开,虞廷又问道:“可需要安排个侍女?”
府医还未说什么,躺在床上的虞安和打了个激灵:“不要!”
虞安和不是不通人事的年纪,但他心思单纯,从未接触过男女之情。
听闻父母当年十分相爱,虽然娘亲死于难产,但爹爹至今未续弦,便是还念着娘亲。
虞安和身为虞廷之子,将男女情爱看得极为珍重,不想就这么稀里糊涂过去,误人误己。
虞廷皱眉,对府医问道:“不用侍女可行?”
府医道:“没什么不行的,自己来和侍女相助,到最后都是一回事,准备个避火图就是了。”
虞安和把脸埋在枕头里。
不,在爹爹面前弄成这样,他已经没有脸可言了。
前半夜虞安和这里还好,到了后半夜,虞安和忽然惊惧起来。
他时而抽搐,时而惊醒,时而发抖,时而冒汗,到后面甚至说起胡话来。
府医过来一诊脉,发现他发烧了,自是又一番折腾。
直到清晨,虞安和的烧才降下来,虞廷也在这里熬了一夜,替他掖被角时,忽然听到他说:“我没听到,我什么都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