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您尽管说,别管好坏。”马老太很恭敬地让人换上了新茶,她已经听姨妹说过,这位大师非常了得。
“贵公子的耳垂生得尤其好,饱满润泽,耳珠主幼,想必童年少年一定过得很幸福。”柳喜荫慈眉善目,仔细打量着马弈。
“没错,这小子就是从小环境太好了,没吃过苦。”马老太马上回应道。
“相人之难,难在识英雄于未兴之时,我看这位少主气伏而不发,骨细而不露,口鼻眉眼均不俗,乃大富贵相,只是眼下乌云遮目可能会有些小麻烦。”真正的大师不会像那些假江湖泛泛而谈,而是言简意赅一语中的,柳喜荫又是有备而来,更是十拿九稳。
“大师英明!”马老太赞了一个,迷了多年的信不是白混的,一眼就能看出谁是骗饭吃谁是真本事。
“哼,最近的报纸我天天上头版,你就算知道也不奇怪。”马弈素来不喜神棍,没好气地说。
“多嘴!”马老太厉声喝道,狠狠地剜了他一眼,随即把这个不肖孙儿的八字报了出来。
柳喜荫掐指细算,这一算可就算了许久:“没错,少主的命的确是天生富贵,不过他可能碰上了什么不该碰的人。这人应该是个女人,少爷,我说的对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