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看到我，确实有本领。”
“不过现在的你伤不了我，苏棠，等着我向你复仇吧。”
王梦梨声音尖锐刺耳，是鬼独有的腔调，她甚至哈哈大笑起来。
足以见得，变成眼前这个模样，她非常满意。
“你用你的特殊能力害我这笔账，过段时间我会亲自向你讨回来，你能看到我更好。”
“我要你眼睁睁看着，我是如何将你开膛破肚，残忍杀害的。”王梦梨道。
这些话听在苏棠耳中，只觉得好笑。
不过，她现在确实对付不了王梦梨。
因为使用禁术，她现在还没成为真正的鬼体，而是半人半鬼的模样，游走于三界之外，攻不得。
“是什么人教给你这个秘术的，你知道这么做的后果吗？”苏棠冷着脸问。
王梦梨神色一滞，显然不知道太多。
“九十九日后，你会永生永世不得超生，灵魂被囚于冰火中交替，不能真正死亡。”
对于受刑的鬼而言，死，反而是种解脱。
从前，苏棠见过太多次自请魂飞魄散的鬼。
王梦梨脸色复杂，惊疑不定看着她：“你骗我，不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