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做了无用功，所以她还是很高兴。秦如冽就喜欢看她这副奸计得逞的得意样，像只狐狸，又机灵又可爱，偏偏她还不自知。他手掌握拳抵在唇边，眯着眼笑，“这么高兴作什么？”
姜知意笑嘻嘻地望向她，“有人受罚，我乐意高兴。”
相较于前世，凌香受罚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前世，秦若渊可宝贝她了，一根手指头都不舍得动她的。今生却是打断了她全身的骨头，哪怕后来续上，当初挨打的疼痛也是真的。
秦如冽摇头，他是偶然间发现的，姜知意除了不喜秦若渊外，对他身边那个婢女也十分厌恶，厌恶的想要她的命。但是他查过，当初姜家遭遇马匪的事情，那婢女并没有参与。
若姜知意单纯是因为她是秦若渊的人讨厌她，可秦若渊的其他侍卫下属她也没有特别的厌恶，更别说是这么直白的表露自己的恨意。
秦如冽若有所思地望着她，漆黑的眼眸里浮着姜知意看不懂的神色。姜知意偏头刚好对上他的瞳孔，话语顿了顿，随后快速转过头不说话了。
她在秦如冽面前总会不知不觉地袒露自己的心思，偏她还摸不透秦如冽的想法，这实在太可怕了。姜知意吸了口气，转头看向他，幽幽地道：“您若是一直病着就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