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吕进一脸黑线,心里头想着,当初去巷子里头抓那个贼子时,还是自己出大力的。
现如今,这个傻兄弟,何年何月才能抓到那个人啊,昨晚的痛打与屈辱,都在自己醒来后,消失得一干二净,唯一让他念念不忘的,唯有那个学狼叫的姑娘,心里头想着,如何能再见她一面?
耳边捕头兄弟信誓旦旦的话,让他烦躁得很,“得了,得了,我都知道了,你先回去吧,你有公务在身,不要在我这儿停留了,快走吧,”
“那好吧,你好好养伤啊,阿进,我先走了,”
“走吧,走吧,不送啊,”眼见着那捕头踏出了门槛,吕进这才觉得空气好了许多,全身放松了许多,他可以尽情地臆想那个姑娘的样子了。
趴在床上,对着一面镜子苦恼着,鼻青脸肿的模样,可真够吓人的,吕进碰了碰伤口,疼得他滋滋地喊,旁边的桌面上摆着大大小小的瓶瓶罐罐,全都是药,还有一些补品,浓浓的药味,让吕进产生了错觉,真的以为自己伤得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