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解释,程真被放了一下来,田学文觉得好笑,这可是自己亲爹,怎么你说啥他都不相信呢!
程真放声大哭,抱着田学文就不撒手,鼻涕眼泪抺了大梁驸马满身都是,这还不好怪罪,只能任由程真抱着。
看来这次是真打痛了!
程家那些叔伯急忙端来茶水,让还是呜呜怪叫的程真喝下,润一下焦干的嘴唇。
好半天程真才停止了哭声,双目无神,无论田学文怎么安慰,他都不吱声,吓得他急忙给程真认真把了一下脉。
并无大碍,田学文长出一口气,要真是打出个好歹,自己一辈子都不能安心呀!
这边刚才好一些,前厅又传来喊叫,田学文转头愣愣着看那些叔伯,似乎想从他们嘴里知道这又是怎么样了。
叔伯们也是摇摇头,表示不知道,田学文也不想管那么多,直接扶着程真到了卧室,脱去衣服,上了疗伤药。
武将家最不缺的就是兵器与疗伤药了!
忙完这些,田学文这才来到大厅准备给义父请罪,却不想见到程天纵与几位叔伯倒在地,发出呼呼的响声。
没错,这就是呼噜声,怎么在这里睡着了呢!
义母孙玉清黑着脸,正嫌弃看着地上的几人,也没有吩咐下人把他们扶进房间。
田学文急忙上前讯问:“义母,义父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