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危险的语气里暗含杀意，怜霜儿瞬间清醒，看清眼前男人那没有任何情绪的表情，心尖直颤，但还是占着自己是白苏凝雁平时最疼宠的侍妾大着胆子，不满道：“王爷，你那天因为那个贱婢斥责我，我只不过是小小的给她一个教训而已，把茶水倒在她身上，换身衣裳不就好了，况且那个贱婢都被王妃领走了。”
白苏凝雁松开手，怜霜儿没有了支撑，一下子摔坐在地上，幸好地上有软垫，也不是很疼。
白苏凝雁眸中闪过一抹冷酷的杀意，声音发寒，“贱婢也是你能叫的？”
怜霜儿只觉得自己委屈极了，豆大的泪珠落下，“王爷，你当初不是说过我们都是替身吗？为什么要单独对待她这么好！明明长得那么丑陋！”
白苏凝雁冷漠的看着她。
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事情。
怜霜儿也在那一瞬间想起了什么，不停颤抖，“难道她就是……王爷你说的那个人？”
白苏凝雁坐着，紧紧的捏着怜霜儿的下颚，“府中我最疼你是因为你聪明而且和她长得有几分像，可你得寸进尺过头了，谁给你的胆子这样对她？嗯？有时候太过聪明也不会是好事，你说对吗？霜儿？”语气凉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