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贺淮宴问她。
“什么?”南婠疑惑。
她明明也且只有他一个男人。
贺淮宴俯身到她耳边,低语,“我说的是,我想……”
南婠听清那几个字后,双颊因羞赧而绯红,攥拳轻轻打他,斜睨了男人一眼,“你想都别想!”
贺淮宴将她放倒在沙发,俯身压下,嘴角噙着笑意,意味不明,却欲气十足,“我觉得你想”
荷尔蒙在周围节节攀升。
男人结实的身躯犹如一堵厚重的城墙,闷闷的朝她扑倒而下,南婠觉得喘不过气,可一切,又让她不自觉的沉沦。
像漂浮在悬空的海平面,而贺淮宴,是她唯一可以支撑的浮木。
……
南婠第二天是被电话吵醒的,上午10点多。
曲甜几乎每年大年初一都会打电话约她出门逛街或者去南家打麻将。
一听她的嗓音,就调侃道:“你这嗓子哑成这样,昨晚得连续喊多大声,记得让贺金主带你喝凉茶润润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