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过来的大人们,听见孩子们的话,都看向了孙铁英,哦豁,又误会了吧。
不是她们说,孙主任这不问清楚情况,就单纯的凭自己的眼睛看到的一幕,和耳朵听到的一两句话,就先入为主地下定论,批评别人的坏毛病真的得改。
孙铁英脸上的肌肉僵住了,眼角疯狂抽搐,余光瞥到其他人,看自己那一言难尽的神色,用手指着余惠,“你故意的,你故意不说你没带孩子去河边,就是想让大家觉得,我又在不分青红皂白的冤枉你。”
余惠挑眉,她也知道是“又”啊。
“我可没有,是你一开口就认定我带了孩子去河边,问我孩子出了意外,我担待得起吗?”
“那我肯定担待不起呀,我只是如实回了句担待不起,还来不及说别的,你就开始十分严厉地批评我了,这怎么能是我故意的呢?”
“分明就是孙主任你没给我机会说呀。”
“我还想问孙主任你一句,你是不是故意针对我呢?总是不分青红皂白的就给我定罪。”
“你……”孙铁英一噎,眼珠子有些心虚地转了转,咬着牙道:“我是妇女主任,是党员,我才不会刻意针对。”
“是吗?”余惠讽刺地笑了笑,对她说的话,那是一个字都不信。
这个妇女主任,明显就是看自己不顺眼的,因为自己屡次反驳她的话,挑战了她的权威,下了她得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