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在家里自己晒的菊花,比外面买的干净些。”
“阿姨你如果开茶馆,一定生意不错。”杨筱光笑着说。
潘母也笑:“我以前做过小生意的,以伦放学以后也常常来帮忙。”
乍一听到他的名字,杨筱光只是沉默不语。她擦着白瓷杯子,热的水气,凉的杯子,节奏不同,不合衬。
潘母又说:“以伦做的不好。我希望以伦没有影响到你,他也不应该影响你。你什么都好,不该受到影响。”
杨筱光喝了茶,热的,身体暖了点,随意地笑笑:“阿姨,你为什么要这样想呢?其实没有什么的。”
潘母诚恳说道:“他以前不学好,念初中时就经常打架斗殴,还交了不好的朋友,在公安局没少留案底。这一次比赛有惊无险,是你们帮忙的。”
杨筱光听到这样的话题,一阵黯然。
“阿姨,以伦会越来越好,他懂得分寸,对朋友也好。好人有好报。”
潘母就笑了:“是啊,得来赚钱快的工作费了他九牛二虎的气力。他最近忙,公司限制也多,没有以前自由,做什么都不容易。他现在自己心里也清楚了。人的力量才多大?处处给人限制罢了。人在屋檐下啊!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