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动屁呢,哥脸皮薄,不会装孙子。再说啦,有时候提上猪头找不着庙门。打底打底,你们都打底。”我一边发牌一边说。我心想我活动也活动了,装孙子也装好几回了,就是不知道管用不管用。
“那不行呀!现在想当官,哪个不给上级领导进贡?钱不花够,你能等来天上掉馅饼?你傻呀赵,现在多花些不怕,等你当上处长了再往回捞呀。”鱼得水也敲边鼓教导我说。
“就是就是,不花钱买,你想当官门儿也没有!”茄子也随声附和。
“说是说,做起来不见得就能行得通。你们都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我让他们说得有些沉重,拿个不大不小的K对儿都不知道该怎样出牌了。
“赵兄我给你出个主意。你去寻个高人算一算,看你的命里有没有官运。要是有,就狠下功夫,倾家荡产在所不惜;要是没有,就甭瞎折腾了。”茄子给我出主意说。
“屁话。算卦的都是由嘴胡说呢,听他们的,还不得把机会错失了。不管行不行,先要好好努力,争取一回再说。”“诗人”看起来并不“傻B”,他这两句话说得充满智慧。
“广东那面的人说弄个处女开苞能带来好运气,据说十分灵验。赵,你不妨也试试?”鱼得水也站出来帮我出主意。
“你这狗日的三句话不离本行!你爱当嫖客还要让别人都去嫖?”茄子还在为刚才一副大牌被诈了耿耿于怀,借机又攻击鱼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