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子岭慢慢地站了起来,准备继续寻着童年的记忆在自家里到处转转,看能否发现什么蛛丝马迹。他刚迈出一步就踩到了一个异常柔软的物事,卫子岭便随意地低下头将那件柔软的物事拾了起来,借着月光仔细一打量发现这物事是刚才那位绿裙少女给自己擦血的手帕,寒凉的夜风轻轻拂过还飘荡着淡淡的幽香。卫子岭将柔软的手帕凑近自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不禁又神往起来。
又过得片刻,卫子岭才将手帕小心翼翼地轻轻折好并贴身放入了自己的衣服内,跟那油布包放在了一起,看来在他心里这羊皮纸竟与那鱼形玉佩同等重要了。
经过这一阵子地折腾街道上已敲响四更的刁斗,卫子岭再次深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一下有些错乱的心绪,开始自将军府正堂起一处一处的搜寻下去。
由于刚才屋里的打斗,正堂中到处一片狼藉,除了放在正堂最里面正中间主案上的那把象征着上将军生杀大权的将军佩剑外已无完物。卫子岭未及多想便把那把宽阔厚重的纯黑色将军佩剑拿了起来,看着剑鞘上那斑驳的锈迹童年的记忆再次浮现。
那还是自己刚满五岁生日那天,父亲拿着这把佩剑为他演练武技,当时这把宽阔厚重的黑色铁剑在父亲手里可谓是大放异彩,每一次挥剑传来的破空之声都能让自己尖叫一次。当父亲演练完后自己跑过去非缠着父亲也要舞剑,父亲执拗不过只得把剑交给自己,可想而刚接过剑后自己那小小的身躯就被铁剑瞬间压倒,引得父亲跟一些叔叔伯伯们哈哈大笑,当时自己还很是要不服气地嚷嚷着非要再试一次。